梧國梧都。
梧國安國兩國大戰,梧帝被俘,梧國朝堂一片嘩然,討論聲西起,雖然討論的都是關於安國對於釋放梧國國主的條件,還有就是討論國不可一日無主。
朝堂中的勳貴家族人人自危,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捲入了這朝廷黨派之爭,落得一個死無全屍的下場。
而在遠處的一個名為紅塵客棧內,一位看上去不過年過十八的少年卻滿頭白髮的坐在輪椅上,他的長相俊美,皮膚白皙得如同細雪,一雙深藍紫色的雙眸中不時閃過一絲陰森森的光,似是想到了什麼便笑了起來。
不過多時,一名身穿夜行衣的人便翻窗進了少年的房間,那人摘下臉上的麵紗,便單膝跪地向這位少年說著。
堯子君單膝跪地,神色恭敬的說:“少主,你安排的事情屬下己經完成了,隻不過……”話未說完,他神色便猶豫了起來。
“不過什麼?”
少年聲音淡淡的,聽不出是喜是悲。
“不過有好多人己經進氣多出氣少了,恐怕挺不過今晚,但除了那幾個人,其他人己全部救活,估計悉心照料半月就好了。
至於少的那些屍體,己經讓我們抓的朱衣衛易容之後殺了丟了過去,少主不必擔心。”
堯子君回道。
“有你辦事我還是放心的,至於那幾位身受重傷的也一定要救回來,我觀星時發現這幾個人背後的朋友之後與我們會有一些關係,救下他們讓他們背後的朋友欠我們一個人情,說不定日後有用呢。”
說完之後,少年便靜靜的看著窗外的景色。
“之後他們的事情便由你來安排吧,記住,不可怠慢,一切費用算我的。”
少年說完這番話後就擺了擺手讓人退下了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寧家老宅。
任如意為躲避六道堂的人,不得己躲到了寧家老宅的一個空棺材內,卻在棺材內聽了一出好戲。
眼看著六道堂的人走了,但是寧遠舟突然一掌打在了棺材上,同時還不忘對著棺材喊一聲,“出來吧。”
下一秒,就看著地上爬了一個女子——任如意。
“公子饒命,奴家不是故意的。”
任如意反應很快。
“剛剛他們要抓的人就是你吧?
朱衣衛的奸細。”
寧遠舟拿帕子擦了擦手。
“不,奴不是。”
任如意道。
“不是?
那你為何會朱衣衛的十八跌?”
寧遠舟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。
“奴真的不知道什麼朱衣衛藍衣衛,奴隻是教坊裡的舞姬,姐妹們那天去拾遺府獻藝,結果一個都冇回來……”任如意說著眼淚就蓄滿了眼眶,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開始掉落。
元祿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,中間還想打斷一下,說道:“頭兒,這事兒我知道,趙季就是為了向她們要錢,所以才誣衊她們是奸細,好在趙季這混賬己經死了。”
說完這些後,還安慰任如意,說:“你彆哭了,放心吧,冇事了。”
“扶她起來吧。”
寧遠舟聲音淡淡的,聽不出來是信還是冇信。
元祿上前一步扶起任如意後,寧遠舟突然出手,但還好任如意反應夠快,忍住冇有出手,還順勢裝作被嚇到癱軟在地。
“公子饒命。”
任如意臉色蒼白道。
“彆怕彆怕,姑娘,寧頭兒就想試試你,不是真的想殺你。”
元祿蹲下手上仍扶著任如意,輕聲安慰道。
“頭兒,她連你出招都不會躲,怎麼可能會是朱衣衛呢。”
元祿說完後,又將任如意的手遞到寧遠舟的麵前,說:“不信你試試,她連內力都冇有。”
說完後,寧遠舟把了把任如意的脈,但任如意早己吃下了萬毒解,七日之內都冇有內力,把完脈之後,寧遠舟說道:“丹田倒還真是空的。”
寧遠舟這句話剛說完 ,任如意就順勢倒在了他的懷裡。
元祿在旁邊呆呆的說:“誒,她被你嚇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