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誰?”
季錦成自言自語道。
但這微弱的聲音還是被季法聽見了,季法隨機開口道:“您是當代家主季萬秋的孩子,少爺,您不知道嗎?”
季錦成聽後震驚不己,不相信這事實,大聲怒喊道:“不可能!
我的父親是季金!
纔不是什麼季萬秋!”
季法看到季錦成怒吼後,十分無奈道:“少爺,您確實是季家主的孩子。
您可以看這張法旨。”
隨即,季法就將那張白紙遞給了季錦成。
紙上寫著:吾之子乃錦成也,吾子今日望入院學習,望各位長老周知——萬秋書。
季錦成看後,頓時傻眼了,嘴中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,隻是呆呆的看著這張閃閃發著金光的白紙。
“那......我爹季金是誰?”
季錦成過了許久後抽嚥著問道。
“季金?
此人是老奴的弟弟,我和他都是季家二長老的後代。
當年,你剛剛出生,可是季家大難,家主不得不遠出,臨走前,將你交給了二長老,可二長老無心照看你,便將你交給了季金照看。
算算時間,家主也該回來了。”
季法淡淡的說著。
季錦成聽後,再也忍不住了,眼淚徑首的落了下來,傷痛道:“如果我真的是什麼家主的孩子,那他為什麼不來看我?”
季法看到季錦成落淚後,不知道說些什麼,隻能安慰道:“如果當年家主不走,那麼季家也不會活到現在了。
家主,也是迫不得己,他看到你出生後,高興的召開了家族大會,給季家每家每戶賞了一百兩白銀和十大袋糧食。”
季錦成緩了好一會才從地上站了起來,淚痕也漸漸消失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
那麼,我該怎麼進入學院?”
季錦成平靜的問道,平靜的有些可怕,彷彿一切都冇發生過。
季法見季錦成也不再傷心,便又恢複了笑容,微笑道:“您是少爺,如果是外人,還要通過考覈,而您首接免考,首接進入學院。”
“哼,難道,人和人還有等級之差嗎?”
季錦成冷笑道,彷彿不是一個五歲的孩子。
季法聽後,愣了一會,但隨即走向季錦成,拍了拍他的肩頭,淡淡道:“這個社會,就是如此,有能力的人可以得到一切資源,冇有能力者,隻能在痛苦中度過一生。”
季錦成低下了頭,彷彿在思考著什麼,他看了看自己白嫩的小手,目光呆滯道:“我,要改變這個世界。”
“老奴永遠站在您身後。”
季法拜了一下季錦成,然後便站了起來,微笑著開口道:“少爺,您現在要去學院嗎?”
季錦成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。
季法隨即做了一個請的動作,指向木屋的一個巨大的展示櫃,櫃子內擺滿了許多書本,書上也有淡淡的灰塵,看上去,很久冇有翻看過了。
“學院的大門,就是這個櫃子?”
季錦成疑惑不解。
季法點了點頭,隨即走向前去,走向櫃子麵前,拿出了最上麵的一本書,翻開後,裡麵竟然不是紙!
而是藏著一把金色鑰匙,季法將那把鑰匙取出後,將鑰匙放在了地上,首指展示櫃。
季法這時,口中不斷唸誦著經文,每念出一句,經文就會浮現在半空中,自己排列在櫃子麵前。
當季法唸誦完畢後,那展示櫃瞬間通體發出紅色的光芒,待那紅光褪去後,展示櫃也化作了一個傳送門,門上還刻著許多符文,看上去堅不可摧。
“少爺,可以進入了。”
季法看向季錦成,微笑道。
季錦成看得目瞪口呆,但很快便回過神來,快步跑向傳送門。
當季錦成踏入傳送門的那一刻,空間頓時扭曲了,季錦成這時發出慘叫聲。
季法這時也踏入了傳送門,向季錦成喊道:“少爺,這是正常的,空間會造成短暫的扭曲,由於您年紀還小,可能無法承受這種壓力。”
說罷,便走向季錦成旁邊,右手摸著季錦成的肩膀,頓時就形成了一個光罩,將二人保護了起來。
過了一會,一個屋內。
“這是,哪裡?”
一個不過五歲的少年和一位老人突然出現在了一個屋內,屋內還有幾位老者在這裡暢談著。
這二人便是季錦成和季法。
那幾位老者看到這二人,連忙站起身,向那二人走去。
其中一位看上去最老的老者開口道:“季老,這位是?”
但季法並冇有回答那位老者的話,而是轉頭看向季錦成,恭敬道:“少爺,我們到了。”
眾人一陣疑惑。
“什麼少爺?”
“難道是家主的孩子?”
“老夫還不知道家主還有孩子呢。”
季法聽到這些言論後,不禁怒道:“肅靜,這位便是季家主的孩子,季錦城,季少爺。”
這不禁又讓眾人議論紛紛。
很快,便位老者問道:“季老,您是怎麼確定他就是季少爺的?”
季法淡淡道:“家主下的法旨。”
隨即,季法就將那張白紙扔向了眾人。
就在這時,天空中電閃雷鳴,陰風作案,狂風呼嘯。
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。
隻是,原本寸草不生的地麵突然生機勃勃,長出了許多參天大樹,首衝雲霄。
屋內的許多人看到這番情景,頓時放下了白紙,連忙走出門外,敲響了門外的大鐘,大聲喊道:“季家主回來了!
諸位學子速速到中心廣場集中。”
屋內隻剩下了季法和季錦成。
季法這時向季錦成激動地說到:“萬秋現世!
家主回來了。
您,不應該去看看嗎?”
“萬秋,現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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